“当时朝堂之上,谁最厌恶忌惮安定侯……”姜卫抬起头,道,“陛下应当心知肚明。”
皇帝本来就被这些流言给扰的心神不宁,此刻听了他的一席话,顿时在心里将安定侯之死的原因,全推到了梁轻身上。
是镇国公离间他与安定侯的关系,蛊惑他杀了安定侯!
姜卫看着皇帝的神色,继续道:“还有一件事,陛下可能不知道……在镇国公还未继承爵位前,他流落异乡,生活在临安附近的大田村,受到欺辱后,他将村上二十余口人全部杀光并烧死。”
“这件事京兆府尹还追查过,原……原豫王还将人抓到了。只不过被他逃脱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得到了国师的青睐,才有至今的情形。”
姜卫道,“国师闭关一年,迟迟不愿出面。陛下知道为何吗?”
皇帝疑惑:“朕不知。”
姜卫道:“是因为去年,国师发现天象有荧惑守心的大凶之兆。但是国师顾及他与镇国公昔日的师徒之情,心中不忍,将此事瞒下来了。陛下您仔细想一想,镇国公锱铢必较、嗜杀成性,难道不就是这威胁帝星的大凶吗?”
皇帝瞪大眼睛,在最深的猜忌之前,根本想不到什么血缘和道义,他道:“那朕……该怎么办好?”
姜卫拱手低头道:“陛下……祸患不可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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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之后,绣绣发现梁轻不再像之前那样热衷于写信了,每日摸兔子喂鱼,还要逗鹦鹉,偶尔萧月会上门,他们聊的话题不多,最多的便是最近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