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点头,颇为热情道:“可是陵王不在,我要不先给你通传镇国公,国公爷此时应该醒着在料理府上的事。”
在陵王府,仆役家将门都是认两个主人的,不分上下,就是有时候,镇国公的话还隐隐更有分量一点。
乔郡一愣,镇国公是谁他当然知道,只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如民间传言,在陵王府上住着。他神色一变,说着不用便走了。
他在后门巷子里徘徊了会儿,反倒被萧承衍的暗卫记下了。
乔郡见到萧承衍忽然出现,正要行大礼被阻止了。萧承衍比豫王案刚发生后、两人在破败的房子里见面时更加有威势了,眉峰冷锐,气质深沉。
乔郡将事情说了,萧承衍顾念他曾是父亲身边的兵,便答应安排他在西北军领个小职,乔郡千恩万谢,又说:“世子知道大田村之事吗?”
萧承衍一顿,这事情只过去了七年,他才十几岁,并不知情,后来事发、他也只给梁轻压了下来,没有多查,“不知。”
乔郡道:“当时我和豫王正准备回临安,恰好碰上因犯下大田村二十余命案而逃亡的镇国公,豫王便出手把人抓了,临时关在临安城外的田庄上。只可惜当时让他跑了,之后摇身一变,成了镇国公。”
萧承衍愣了下,他不知道其中有他父亲的存在,但他记得梁轻被镇国公认回时,双腿已经废了。萧承衍皱眉道:“他双腿不良于行,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父亲的兵马精锐?”
乔郡道:“因为他的腿是后来被打断了,而且当时是国师出手、把他带走的!”
话音刚落,乔郡就见萧承衍神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乌沉沉的眼里全是冷厉沉郁,他猛地扣住乔郡的脖子扣在墙上:“说清楚。”
乔郡呼吸不上来,也不敢撒谎,道:“他逃要逃跑,没逃掉。我想为了抓住他废了兄弟们好大的劲,这人又傲气的要命,我心里气不过,就让人把他腿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