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前世床笫间极致享乐时,他才会露出这种,好似承受不住的软弱表情。
他只和段钺上床。
换言之,他只在段钺露出过如此诱人的一面。
这个认知,前世曾一度令段钺心存痴想,一次又一次原谅他的折辱。
可现在想来,哪里需要那么卑微。
只要靖王是他的掌心物,只要这个人的心被他夺走,他想让他什么时候哭,也不过是一句命令的事。
段钺瞳眸闪过一抹幽光,凑得近了,一面爱。抚靖王身下大腿肌肤,一面用薄唇亲吻着他烫伤的脸颊。
“说出来,殿下。”
“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给你。”
靖王已经无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被感情和欲望驱使着,弓腰踮脚,努力去磨蹭他的手。
然而他却始终不开口。
无形中一丝理智在阻挠着他。
若是说出来,他便永远也抓不住心爱之物了。
“不、不能......”
他哑着嗓子,躲开段钺的亲吻,控制自己想要后退。
“为什么。”
“不知道、不知......”
段钺抓住他手腕,将他压在玉石璧上,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窘迫姿态,极具压迫地分开他双腿挤进去。
“殿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若喜欢我,为何不肯为我雌伏?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爱吗?殿下,你如此肤浅、自私,怎么还敢说喜欢我?”
靖王痛苦地闭上眼,胸膛急剧起伏。
“不是的、不是这样,段钺......”
他似哭非哭,在情欲折磨下,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色惨白不似人样,伤口一面在愈合,一面又因为挣扎而不断裂开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