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银链“咔哒”一声,拷在段钺手腕上,咸猪爪还不老实地摸摸他的脸,跟牵条狗似的溜着他走。
段钺满眼杀意,瞪着他背影。
操他妈。
真想一脚把这玩意踹成残废。
但是想想要是真跑了,以后再想接近单于绯铃就难了。段钺心里憋屈,到底是忍气吞声没发作。
覃墨川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一连数十日,片刻不离他的身。吃饭要恶心吧啦地喂他,睡觉要腻腻歪歪地搂着他一起,连上茅厕也站在外头守着,生怕一个错眼把人放跑。
他若是漂亮些,段钺觉得自己也能忍受。
可是覃墨川并非精致纤细型的少年,他是个地道的汉子,一身肌肉挺拔而强壮,冷硬霸道,尽管相貌俊朗,却是段钺并不感兴趣的类型。
简单来说就是同性相斥。
段钺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染了覃墨川的汗臭味,他要脏死了。
而且任务进度也没什么变化。
单于绯铃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那些拙劣的试探就好似对牛弹琴。
这位北夷摄政王性情怪异至极,不仅爱女装,整日浓妆艳抹,还经常独自一人在大殿中练舞。
虽然跳得很好看。
但是很奇怪啊!好端端的大男人如此矫揉造作!
段钺前世也曾听段七说起过此人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