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靖王边问,边让王典取了杯牛乳来,端起段钺面前的酒樽,把烈酒倒了,换上牛乳,递到他面前。
段钺拍他大腿:“你眼瞎了吗,司乘雪掐着你老爹脖子啊,他在挟持你爹。”
“看见了。”靖王无所谓地点点头,将酒樽递给他:“不重要,你晚上没吃,先垫垫肚子。”
“喂你自己喝吧!”段钺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急道:“你说司乘雪怎么有胆子做这种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若是段云睿收买了他,要同他假造传位圣旨可怎么办?夺嫡大事你上点心好不好?”
靖王手举了半天,见他真不喝,手一转便送到自己眼前,加点蜂蜜,小口小口抿掉了。
段钺额角青筋直迸。“段初初,别喝了,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靖王:“你说,我在听。”
段钺:“段云睿声望不再,但他这些年积攒的势力还在呢,又有赵景幼从旁协助,迟早能东山再起。若是真让他和司乘雪联手夺了皇位,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就是你......”
见靖王自己又添了一杯,段钺没忍住掐了把他大腿肉:“他妈的,你到底听到没有?”
靖王疼得倒吸口凉气,立刻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待会宫宴一结束我就去和段统领商量,行不行?”
段钺哼了声,这才松手放过他。
靖王桃花眼红红地、水光潋滟地看他,委屈巴巴:“疼。”
“疼死你活该。”段钺嘴上不留情,到底不忍心,伸手过去,给他揉了揉方才捏过的大腿根。
桌椅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段钺全凭感觉在揉。
没过片刻,靖王便忍不住哆嗦起来,骤然软到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还发出哼唧唧的声音。
段钺莫名其妙,正想问他怎么了,结果就感觉到指尖触碰到了一件滚烫鼓囊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