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在他照料圣物的份上,又别扭道:“都是些拿不出手的东西罢了,你若再被他暗算,来寻我便是。”
段钺点头应下。
不过单于紫宸如今被单于绯铃囚禁,恐怕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他们北夷的事,段钺才不想多掺和。
等云冥喝完牛奶,正咂嘴回味时,段钺绕到他身后,又给了他一个闷棍子。
啧啧,这云氏的年轻人,也太没戒备心了。
段钺摇摇头,把人拖出空间,找了家客栈扔下来,留下一封书信,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云冥醒来后看见留信,气得破口大骂,一路阴沉着脸折返同云殊和告状去了。
段钺才不管他小舅舅得知自己多了个“男外甥媳妇”之后是什么表情,反正蛊解了,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段钺非常地光棍地想着,高高兴兴带靖王回了长安。
他这一来一去耽搁了一整天。
靖王府已经找人找疯了,疾风还以为他把靖王绑出去殉情了,得知他回返的消息时,险些激动地和他大打出手。
猎鹰倒是冷静得多,把人箍在怀里不让乱动,仔细打量几眼榻上气色好许多的靖王,迟疑问:“王爷的蛊......这是解了?”
“不错,陈伤旧疴也一并去了,修养两日身子便能大好。”
疾风睁大眼,不敢相信:“王爷调养了好几年都没能养好身体,这才一天!你到底做了什么!?”
段钺觉得他在猎鹰怀里跳脚的样子有意思,龇了龇牙欠揍道:“就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