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馨看向谢亦清,“你故意的?”

“我只是看小徐跟魏国公吵了起来,他一心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你们其实根本不用瞒着他,除非你们内心也觉得自己的作为不对,才不敢让小徐知道一切。”谢亦清缓缓开口道。

徐文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看见了内室中摆放的供桌,牌位……还有一副画像。

“太子……殿下……”徐文泽看着画面喃喃道:“姐姐,我都不知道你原来喜欢太子殿下?所以拖着徐家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殿下报仇?”

徐澜馨看着徐文泽没有说话。

“告诉我真相,就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为了你的妄念,为了一个去世的人,就拖着整个徐家下水,做出这么多惊人的事情?你疯了吗?”徐文泽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道。

谢亦清上前拉住激动的徐文泽,看着仍旧面无表情的徐澜馨,叹了一口气,道:“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你姐姐她……”

“文泽,你还记的母亲是何时去世的吗?”徐澜馨突然开口道。

徐文泽一愣,不知道徐澜馨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只记得小时候父亲领了差事,他们全家一起暂时搬迁南下,陪父亲任职。结果那片地区突然爆发了天花,他不幸感染,昏迷了许久,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京城,忘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然后就突闻母亲也感染了天花,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过世。他以为是自己传染的母亲,所以十分自责难过,家人也不在他面前提起此事,怕他心里不好过。

徐澜馨转头看向面前挂着的画,缓缓开口道:“我们魏国公府其实早在爷爷那一代就不行了,父亲有志向却不知变通,不善官场规则,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机会南下处理税银,却遭遇了病情阻隔,那一年,我也不过十一二岁,你就更小了,你不小心感染了天花,但是情况问题,母亲照顾你还算轻松,我因为对政务感兴趣就缠着父亲,看着父亲处理当地病情和税银。父亲做的很好,事情都在稳步进行,可是突然有一天,我们的府邸被大军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