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记下位置,从皇城正门回去,折腾一番后负责朱雀宫的暗卫们也快搜索完毕,唐邈打了一路喷嚏,用内力蒸干的衣裳不是很舒服,他坐在墙头监工,一个机灵的暗卫从宫殿内闪身出来,把一副画轴交给他。

“唐大人,您看看这幅画。”暗卫小声说道,“这是我从贤妃娘娘寝殿的床头缝里搜出来的。”

“什么画?神神秘秘的,春宫图?”唐邈好奇地展开画轴,看了半晌,“这不是陛下吗?”

“嘘。”暗卫指指画轴下方的小字,“这可不是陛下,这是当年的太子,陛下的兄长,容瑜。”

……

傅秋锋泼了容璲一脸的茶,茶叶沫子挂在他柔顺的长发上,让容璲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多了几分滑稽。

容璲有些愣神,愤怒和怔愣交替着,指着傅秋锋手指发颤:“你敢如此对待朕!来人,把他押下去,朕要亲自审问!”

“陛下,此处并无外人,如果您需要,臣去叫个下人来。”傅秋锋退后几步,“届时您想做什么,臣都绝不会反抗。”

“放肆!”容璲重重一敲椅子扶手,“跪下,你还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陛下先休息吧,臣告退。”傅秋锋又退了几步。

容璲猛地站起来,伸手要抓傅秋锋的领子,墨斗从傅秋锋肩上探头,对容璲露出獠牙。

容璲一怔,随即恨恨地甩手:“墨斗!你这畜生也敢背叛朕?”

傅秋锋眼角一抽,心说容璲醒来怕不是还要跟墨斗道歉,他越退越远,直接转身出了营帐,扬声喊道:“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