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吩咐了同行的暗卫跟着搜索陈庭芳的行踪,亲自驾车带容璲回宫,马车行至中途,一个策马的黑衣人影从官道另一边疾驰而过,在夜幕苍茫中又猛地一拉缰绳转头追了上来。

傅秋锋在车中握紧了匕首,从窗帘的缝隙里警惕后方,但那人靠近之后扬声喊道:“头儿,是你吗?”

“唐邈?”韦渊停下马车,略感紧张,“宫中发生变故了吗?”

“不是,任务非常顺利。”唐邈在马车边勒马翻身,“方便说话吗?”

“说吧。”韦渊道。

“密道已经找到,就在朱雀宫,我正要去向陛下汇报,您这是要回宫?”唐邈问。

傅秋锋听见此言,豁然开朗,所有关键点似乎都连在了一起。

“出现意外。”韦渊听说密道在陈庭芳宫里,此时已经不惊讶了,“不必再去北山,回霜刃台再说吧。”

“除了密道之外,还有一件事。”唐邈的表情有点复杂,好奇心和八卦欲混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一副长见识了的模样,指指马车,“车上是哪位贵宾?我能蹭个坐吗?”

“什么事?让唐大人如此急不可耐的分享?”傅秋锋掀开车帘,笑眯眯地探头出来,“我们着急回宫,不能再增加负重了,你还是自己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