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的清醒在容璲眼中闪过,他回过神,恍惚间吓得以为傅秋锋也中了什么鬼毒,不等他说话,颈侧持续施加的力道让他眼前一黑,又失去了意识。

韦渊紧紧捏着缰绳,恨不得当场耳聋,他心说傅秋锋是吃了几个妖妃啊,明明他只负责驾车,干最轻松的活却备受折磨。

“为什么不是我负责驾车。”傅秋锋掀开车帘透风,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我六艺均有涉猎,五驭不是问题,咱们换换吧。”

“不。”韦渊坚决不肯放下缰绳,“你没事吧?”

“我很生气。”傅秋锋平淡地说。

韦渊:“……”

韦渊又问:“主上如何了?”

“睡着了。”傅秋锋道。

“……你打晕的?”韦渊侧目。

“是睡着了!”傅秋锋强调,“陛下醒来也不会发现任何端倪,我手法很熟练。”

“哦,咳。”韦渊一听手法二字,又不自然地扭过头,耳朵通红。

傅秋锋揉了揉太阳穴:“是演戏,为了哄陛下安静而已!谁让你不肯动手?”

“皇城快到了。”韦渊赶紧转移话题,“你快放下车帘吧,别吹风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