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欣赏地对傅秋锋点头:“知己啊!老夫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韦渊:“……”

韦渊被傅秋锋冠冕堂皇的说辞震惊了,一时竟无言以对,上官雩已经进了竹韵阁,他只好静观事态发展。

容璲感觉后脑有些异样的隐痛,这让他愈发恼火,对匆匆赶来的上官雩沉声喝道:“站住。”

“陛下?”上官雩诧异容璲也在这里,而且衣襟上一片干涸水痕,似乎还有些茶叶,不符合容璲一贯的体面风格,实在可疑,“正好,我已经找到陈庭芳了,她状态有异,言语癫狂,我猜是中了毒……你是知道了才来找林前辈的吗?”

“贤妃的账,朕自会与她清算。”容璲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雩,“而你,擅自闯入公子的庭院,见到朕,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吗?”

上官雩本欲直接进屋去寻林铮,闻言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对容璲投去审视的目光。

在门缝旁围观的三人无端感到一阵冷意,缠在傅秋锋手臂上的墨斗也贴着门边钻出一颗脑袋,又本能往后缩了缩,傅秋锋悄悄搓了搓胳膊,压下蛇类爬过的毛骨悚然。

“上官雩,朕已经不再年少,你也该从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里醒来了,认清现实,醴国不需要你,现在朕才是你的主人。”容璲微微扬起下颌,“女人就该有些女人的样子,否则休怪朕不念旧情,将你按宫规处置。”

“本宫的模样就是女人的模样,你懂什么女人。”上官雩锋利的仿佛能透析人心的目光渐渐收敛,突然笑了起来,游刃有余地偏了偏头,仿佛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她缓步向容璲靠近,容璲却不由自主地紧张戒备,同时退后,砰地一声撞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