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若有所思,不管他的警告,径自过去正殿,走到门前远远看见暗一,冲他点了点头,正要推门,暗一剑柄一抬,挡在了门前。

“这是何意?”韦渊眉头一皱。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暗一一板一眼地说。

韦渊顿时感到了熟悉的头疼无力:“你若还是霜刃台的暗卫,就该听霜刃台统领之令,退下。”

“奴是陛下的暗卫,以陛下之令优先。”暗一坚持道,周身气势一冷,拇指一抬剑刃出鞘一寸,“任何人不得忤逆陛下。”

韦渊被激起一阵火气,他左手捏着剑鞘一震,亮出一截银光,有些看不惯暗一这副自诩容璲心腹的坚定:“你这自称就是改出花来,主上信任的也是我!”

“恕奴无礼。”暗一反上前一步,宁愿动手也不放行。

屋内的傅秋锋听着门口隐约传来的争执,不怎么想阻止,反而有种看看这两人谁高谁低的冲动。

容璲叫上他,心有灵犀不怀好意地问:“看看热闹?”

不久之前,他庆幸容翊跑得够快,手才刚放到容璲腰上就准备拿开,但容璲轻轻推了他一下,把茶盘茶壶都扫落下去,他保持不住平衡,直接倒在了桌面上,本能地扣住了容璲的腰。

伴随着这阵哗啦啦的响声,容璲还回头高声喊了一句:“都给朕滚!朕不想见任何人!”

房门被默默推上,傅秋锋觉得这戏也该到头了,但容璲突然也弯下腰,手肘撑着桌面,在他身前意兴盎然地托起下巴打量他,收起了那副假装的盛怒,清了清嗓子。

“总感觉这两天喊太多了。”容璲语气懊恼,“爱卿手劲儿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