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看了一会儿,断定道:“暗一不适合用剑,他的路数更适合暗袭,而剑长而招摇,于刺杀来说不是首选兵器,如果不是正面交锋,即便敌人临时应变有所防范,反击的招式威力必定减弱,届时以短兵近身,就算伤势交换,也不会致命。”

容璲微妙地叹息:“朕想相信你不会武功,都难啊。”

傅秋锋抿了抿嘴:“臣在千峰乡帮工那家的护院武术教头有些真本事,臣纸上谈兵学了不少。”

“……行吧。”容璲抱起胳膊,他是没有证据,心说若是哪天找到傅秋锋的破绽,非要再名正言顺审上一回,看傅秋锋还有何花言巧语辩解。

“再说陛下不是让臣训练一番吗?”傅秋锋看向容璲。

“他要学的不是武功。”容璲凉丝丝地说,“朕和他说话都累,韦渊这些年替朕收拾掉的刺客围起来能给御花园当栅栏,能跟韦渊有一战之力,朕却不得不派他出去收集情报。”

傅秋锋略感不解,容璲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战场,开门出去制止道:“在朕面前斗殴,你们是嫌朕太无聊吗?”

“主上!”韦渊连忙收了剑,低头拱手道,“属下知罪,是暗一阻拦属下,属下一时冲动,这才与暗一动手,暗一只是职责所在,还望陛下不要降罪。”

“暗一,为何不放韦统领入内?”容璲看向同时收剑,结果老实跪下的暗一,“你是霜刃台暗卫,他是你的直属上司,更与禁军崇威卫共享情报,朕也不能时时察觉皇宫内外变故,若韦统领有要事,你担得起贻误军机之罪吗?”

“是奴犯下大罪!奴愚钝,辜负陛下重任,奴愿受陛下任何处置。”暗一自责地叩头。

容璲回头看了眼傅秋锋,傅秋锋领会了他的意思,干咳道:“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