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无事吗?”傅秋锋本想坐起来说正事,但容璲一按他肩膀,又把他按了回去,他只好继续并腿平放双臂,规矩地躺着。

“朕昨日管林前辈要的药。”容璲舒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有些头疼……眼睛也不太舒服。”

“您的眼睛红的像要吃了臣。”傅秋锋失笑,“若非臣足够冷静,就被陛下吓到了。”

“吓到不是更像?”容璲抬眸,玩味道,“哪种吃法?”

傅秋锋顿了顿,僵硬地转移了话题:“臣暗中观察,陈峻德见到陛下这般姿态,虽有惊讶,但石头落地的感觉更多,而曹将军始终不明所以,大为震惊,臣认为曹将军并不知情,只是被陈峻德拉拢而来。”

“看来陈峻德与神秘人必有关联。”容璲也看出来,“爱卿,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朕的问题,否则朕可把你心爱的公服撕到底了。”

傅秋锋嘴角抽了抽:“现在和撕到底有什么区别。”

“现在你还可以补。”容璲现实地说。

“……霜刃台不至于如此贫穷吧。”傅秋锋叹气。

容璲想了想,直接动手把公服撕开一大块,大方道:“为了表示朕宽裕,只能证明给你看了。”

傅秋锋胸前发凉:“……”

“而且停鸾宫没有男装常服。”容璲捉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