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一噎:“那臣甘之如饴。”

容璲:“……”

傅秋锋又道:“若明日再有什么人要见陛下,臣是不是该做好光天化日翻云覆雨成何体统的准备了?”

容璲:“……”

容璲总觉得傅秋锋话里带刺,但他琢磨不出傅秋锋这是哪来的刺,于是翻了个白眼赶人:“莫名其妙!朕已经用完你了,滚回霜刃台抄书吧。”

“臣告退。”傅秋锋怼了容璲几句,那点拿他威严肃穆的公服给别人擦脸的郁闷消弭无形,不禁又有点感叹自己真是越发无聊了,不就是一件公服吗,倒也不至于。

他转道回兰心阁换了衣裳又去霜刃台,齐剑书也在,和唐邈坐在一桌,推了笔墨纸砚嗑瓜子,两人在看陈峻德笑话上的乐趣惊人一致,暗一还在一丝不苟的抄卷宗,丝毫没有参与的欲望。

“我在屋檐下听着,贤妃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唐邈压着桌案给齐剑书讲,“曹元正当时内心咯噔一声,脸都吓白了,恐怕骂了一万遍陈老贼拖他下水,差点连茶杯都摔了。”

“可惜我没在现场。”齐剑书大感后悔,“这两人一个算计我爹,一个在北边算计我,这次之后……老子请你们吃饭,你们统领有钱也抠门,不如我出手大方!”

“齐将军,我可当真了啊,一言为定。”唐邈伸手跟他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