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如此,那她给容璲下毒成功了,可她自己也中了毒。”陈峻德面有苦色,“你要放弃她吗?”

公子瑜开始踱步,陈峻德的心跟着他的步伐一点点提起,公子瑜轻叹一声:“她任务完成的很好,你难道不觉得让她在九泉之下与太子重逢,比在这纷扰尘世中日思夜想,更是一种解脱和成全?”

“荒谬!什么九泉之下,若真有阴曹地府,那些死在老夫手里的怨魂为何不来收走老夫的命?老夫不信,所以老夫也不会让女儿为这些虚伪自欺之词赔上性命!”陈峻德怒斥道,“想过河拆桥就明说,老夫知道你视手下都为棋子,但你若不给她解药,休怪棋子太重,你掌握不了。”

公子瑜安静下来,沉思片刻,妥协道:“唉,好吧,我会亲自给她送去解药,想办法助她功成身退。”

“最好如此,芳儿若有好歹,老夫不会善罢甘休!”陈峻德甩袖警告,铁青着脸离开静室。

……

一夜再无他事,翌日一早,傅秋锋本想和暗一去霜刃台,但容璲的马车先拦在了门口。

傅秋锋让暗一先走,自己上了马车,神采奕奕的容璲正在车里晃着一个巴掌大的瓷瓶。

傅秋锋坐到对面,打量了容璲一遍,问道:“陛下今日又吃什么药了?”

容璲放下瓶子无语:“朕好着呢,今天去问陈庭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