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早就冷了。”容璲抬了下手,缺乏温度的苍白手背透着血管的青色。

傅秋锋挣扎了一下,还是伸手握住了容璲的手,然后一触即分,低头道:“恕臣冒犯,臣感觉得到,是热的。”

容璲眉梢轻颤,放下胳膊背到了身后,哼笑道:“指鹿为马的佞臣。”

“臣知罪。”傅秋锋流畅地请罪。

陈庭芳打量着两人,扭头嗤笑了一声:“君不君,臣不臣,妃不妃,成何体统。”

容璲心情平复了不少,淡淡地说:“朕不会杀你,朕要你亲眼看着,朕的贵妃不会死,朕也不会死,朕才是最后的赢家,与预言命运皆无关。”

两人在汤药失效前离开朱雀宫,留着让上官雩再详细问话,他们上了马车,容璲终于开口道:“你在怕什么?”

傅秋锋一怔:“臣没有。”

“你骗不过朕,而且你的谎言越发拙劣了。”容璲侧目道,

“好吧。”傅秋锋无奈道,“臣怕离开陛下。”

容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