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容璲肯定道,“还不到一丈,朕已经用真气护住经脉脏腑,你这么冷静,怎么不用?”

“臣一时没反应……”傅秋锋被他质问的接了一句,但随即止住了话,改口道,“再说臣也不会武功啊!”

“哼。”容璲没跟他在这上计较,他内伤没受,但外伤多少得有点,背后磕的发疼,肯定要青上一片。

傅秋锋探了探周围,他的匕首和火折子刚才都掉了出来,他打开油纸包的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照亮了周围。

这是一间石质密室,他们掉下来的位置靠在墙边,很可能就在冯豹威那间密室旁边。

傅秋锋走了几步,点燃墙上的火把,这时亮光终于得以蔓延到密室每个角落,墨斗从容璲身上爬下来,攀上了石室中央的桌子,桌上摆着张银色面具,桌后的座椅上搭着件黑袍,正是公子瑜的装扮。

“看来公子瑜不在此地。”傅秋锋遗憾道。

“崇威卫已经包围此地,冯豹威和他的党羽逃不了。”容璲慢慢坐起来,揉了揉后背,盯着公子瑜的黑袍,却是对傅秋锋道,“你的衣服是干的,如果你从密道追出,为何没沾湿衣服?”

傅秋锋:“……”

容璲又问:“你身上的香气在哪沾的?品味还不错。”

傅秋锋诚实道:“在隔壁青楼。”

容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