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率先进了门,大厅内还有两个姑娘,惊问道:“你眼睛怎么了,是哭了吗?”

“我……我路上摔了一跤,疼的。”舞女搪塞道,“你们怎么还没走,马上就要给主人献舞了。”

“这就走,你摔的严不严重,还能跳吗?”有姐妹关心道。

“没事,我可熟练啦。”舞女宽慰,随即站在了门边,想要挡上走廊里的容璲和傅秋锋。

两个姑娘依次离开,舞女长长松了口气,一回头,傅秋锋先松开扒着的走廊棚顶跳下来,容璲随即从转角处闪出,左右看看,进了大厅关门。

大厅再往后的卧房就是舞女们的住所,一张通铺和不少衣裳妆奁镜台,舞女引两人进来,打开衣柜,小心道:“这里都是洗过的衣服,你们想见到主人,可以扮做下一场准备的舞女,在外围观视,如果有机会也可以给主上斟茶倒酒。”

“嗯。”容璲点点头,随手拨了两下衣柜里叠的衣服。

傅秋锋犹豫了一瞬:“不能扮做小厮吗?”

“主人身边不用年轻力壮的小厮,只用柔弱女子。”舞女解释道。

“哼,他还真怕死。”傅秋锋嗤笑一声,随即发现容璲真的在认真挑选,骇然道,“陛……必要吗?您真的要装成丫鬟吗?这未免太……太有失身份,太失礼了。”

“不然呢?我在这等着?”容璲理所当然地反问,“乔装易容可是刺客的必备技艺,不是你这等读书人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