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臣会注意。”傅秋锋答应,把脏污的手帕用指尖折好放到一旁。

“还看什么?”容璲对上他的眼神,下意识地转开脸。

傅秋锋跟着容璲转脸的方向挤到了他左侧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虽然不忍,但还是由衷道:“虽然很可惜,但您依然是最威武的陛下,臣也依然会一直看着您的。”

容璲嘴角一抽:“朕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威武,你拍的一手好马屁。”

傅秋锋想了想,诚恳道:“您在臣心目中的身影高大威武就是了。”

容璲:“……”

容璲哼道:“是身影不是阴影啊。”

“阴影从何说起啊。”傅秋锋无辜不解地歪头。

容璲单手扣住傅秋锋的肩膀,凑近了些,瞪着傅秋锋:“等你做噩梦就知道了。”

傅秋锋轻轻靠在车厢上,暗说看来容璲真的很在意容貌了,他飞快地琢磨安慰的说辞,反手搭住容璲的胳膊,庄重地发誓:“臣不是说过喜欢您的脸吗?所以无论它变成何种模样,只要是您,臣都喜欢。”

容璲:“……”

容璲松开了傅秋锋,虽然明知傅秋锋这话多少有些华而不实,但他胸腔中在这一刻也猝不及防地被填满了钝重的,同时又纤细温暖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