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继续装可怜:“你也有伤,别管朕了,这点疼,朕早就习惯,没事的。”

林铮费解道:“还疼?刚才那药里有我特制的止……”

“咳咳!”容璲连咳两声,阻止了林铮拆他的台。

林铮眼神一瞄,再次恍然大悟:“止血药!这光止血没用啊,怪不得还疼呢,年轻人,要点骨气,想想关公风采,起来!别老赖在人家身上占便宜。”

傅秋锋:“……”

容璲不禁有点分不清林铮是敌是友,他刚想坐起来,傅秋锋就主动把他按了回去,往后挪了挪,道:“陛下,还是躺下吧,您接着枕,臣不累。”

“……说正事吧。”容璲稍感别扭,在上门的好处里慢慢躺下,枕着傅秋锋的腿说道。

“到你了,胳膊伸开。”林铮拎着刀让容翊伸手。

看容璲在坚强柔弱间无缝切换已经看呆的容翊恍惚回神,越发感觉他不是走眼,他是根本不懂容璲。

傅秋锋定了定神,正色道:“还记得您假装中毒时,颐王也曾来看望过您吗?当时您让他脱下一件外衫,而那件外衫和唐邈带回的衣袖纹样布料都相同,还有臣墙上所留的鄢字,乃是左手所写,很可能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右手的字迹容易被人认出,所以臣推测,公子瑜就是颐王。”

容璲还未说什么,容翊先难以置信,他今天不愿相信的东西已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