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的莫名其妙,面上八风不动,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根本没想到韦渊的眼光如此毒辣,仅凭当时交手似是而非的几招掌劲就能猜疑到他身上来。

如果早知道韦渊眼神好记性更好,他断然不能答应比这一场。

韦渊眼里泛起一丝敌意,侧身一退,抬步去追容璲,傅秋锋赶紧拽住他,使上力气往回拖,咬牙道:“你冷静一点!你有证据吗?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霜刃台不讲证据,放开!”韦渊扯开傅秋锋的手臂,“若不是你,你为何拦我?分明是做贼心虚!”

“我当然是不想给陛下造成无端猜忌,浪费时间。”傅秋锋提高声音坚持不松手,“就算假设是我,那目的呢?你能说出一二来?”

“霜刃台就是让刺客亲口承认目的的地方。”韦渊雷打不动地瞪着傅秋锋,“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两人正在僵持,已经走出老远的容璲大概才察觉他们没有跟上,转过身,望着纠缠不清的两人歪了歪头,表示不解。

韦渊回头喊道:“主上……”

傅秋锋见势不妙一把捂住他的嘴,出手如电点住他背上穴位,远远对容璲招了招手,露出一个亲切和煦的笑容,示意他先走,然后拖着韦渊回了后院。

容璲摇摇头,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心说也许是有武功上的新见解要讨论,也没在意。

傅秋锋把韦渊推到走廊下,韦渊动弹不得,怒道:“你居然偷袭!”

“暗卫不偷袭,难道讲武德?”傅秋锋挑眉,拱手赔礼道,“韦大人,抱歉,我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请你冷静一下,从我进宫到现在,我哪天不是为陛下,为霜刃台兢兢业业?你想想你单方面恶意揣测同僚的行径,这合适吗?合理吗?”

“我绝不会认错你的招式。”韦渊坚决不松口,“念在你没有动手伤害主上,还制服了一个刺客的份上,坦白从宽,也许主上大人大量,不会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