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兰儿摇头。

傅秋锋瞟了眼上官宁,遮住布上字迹,把徽记露出来,问他:“认得吗?”

上官宁上前看了看,意外道:“这是醴国国师的私人标志,所有密信如果印有此记号,都要直接呈给他,我从前也写过,求国师为我上谏,不过他高傲的很,根本不理睬我一个落魄王族。”

傅秋锋和容璲对视一眼,傅秋锋吩咐唐邈:“给上官小王爷换个天字号上房关着,有地铺那种。”

容璲抬手遮住半张脸,眼神发冷:“居然是醴国国师的毒药,上官雩在醴国时他只敢龟缩在府里,跳舞祭祀奉承上官雩,现在居然和颐王联合妄图控制朕,朕就算毁了半张脸也不可能受制于人。”

“陛下,林前辈难道比不上醴国国师吗?”傅秋锋抓住他的手慢慢拉下来,“不会有问题的。”

“看来韦渊查出位于泓州岱州一带的联络据点就是凤翥居,表面是文人书画聚会,朕若没发现颐王的身份,他去了岂不是光明正大筹谋造反。”容璲沉声道,“让韦渊即刻带人前去查封凤翥居,截住颐王府和醴国通信之路,还有千相鬼如此难缠,留着他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朕就带人端了颐王府。”

傅秋锋稍感激动,隐忍多时终于等到这一刻,他由衷为容璲高兴,拱手领命,立即去找韦渊开会安排。

翌日一早,京城禁卫军轰轰烈烈地封了街道,早就安排好的伏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开颐王府的正门,小厮发懵地站在门口,不等阻止,就被崇威卫反剪双手绑住了手腕。

“崇威卫奉陛下口谕搜查刺客,保护颐王殿下!”齐剑书骑马冲进府内,令牌一扬,高声喊道,“所有人束手就擒,如有反抗,一律以谋逆论处!”

颐王府的管家愤怒地抖着手指:“你……你们怎么能如此粗鲁!圣旨何在?颐王殿下府中哪有什么刺客?殿下今日还要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