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抿嘴放开他:“你这只爪子捆着也不错,免得天天出去祸害野鸡野兔。”

“娘,您就别奚落我了。”容翊无奈,“我之前还以为您是担心我才昏过去的。”

“怎么可能,陛下让你在宫里安静几天,改改你那些臭毛病,我高兴还来不及。”太妃扫他一眼,把他拽去身后,再次对容璲躬身作揖深施一礼。

“太妃请起。”容璲抬手虚扶,“不必多礼。”

“我知道自己为何中毒。”太妃神色一凝,“喝下那杯安神茶时,我就感到不对,我虽然不懂内功,但幼时在山中长大,对草药植株的味道很敏锐,只可惜毒性猛烈,我不及反应就失去意识,我与陵阳王向来安分不争,给我下毒的人,必定是想利用我在北幽达成某些目的。”

“太妃聪颖过人,朕也不想隐瞒,确实如此。”容璲点头道,“朕已经擒回下毒的刺客,据其所供,有人想要挟北幽枭王,出兵犯我大奕。”

“竟是如此,枭王是我最看重的亲弟,多年未见,不知他现在可好。”太妃沉重叹道,“兵祸若起,无论北幽还是大奕,受苦的都是无辜百姓,实在不该,我愿修书一封给枭王,劝他勿要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令生灵涂炭。”

“太妃深明大义,朕要多谢你。”容璲郑重地对太妃拱手。

“不敢,是陛下圣明。”太妃福身还礼。

“太妃刚醒,朕就不多打扰了,就让陵阳王在此陪伴,待御医诊断痊愈无碍之后,朕再送你们回王府。”容璲说道。

容翊对容璲一抱拳:“多谢陛下,算我欠你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