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坐着个小板凳,在屋檐下的阴影里闲闲地望天,容璲在院门口看见他这副样子,有点好笑,似乎才让傅秋锋待一个上午,他就无聊的要长蘑菇了。

“不回去躺着?”容璲拎着食盒过来,笑问道。

“躺太久骨头都生锈了。”傅秋锋无奈起身,“臣现在能一口气演一套剑法不费劲。”

“你可省省吧。”容璲拽着他的袖子回屋,“给你带了御膳房的红糖枣糕,养胃补血。”

傅秋锋哑然失笑:“臣又不是坐月子。”

容璲:“……”

容璲瞪他道:“你还让不让朕吃了?”

“让,臣刚才什么也没说。”傅秋锋给容璲倒茶,正色道,“您为臣放了不少血,您先请。”

容璲撇嘴,看着那盒摆放精致的糕点,总觉得别扭,冯吉刚走没多久,这会儿又折回来,禀道:“陛下,奴婢刚遇上太医院的人,说是那位道士又发病了,吵着要离开,连床都砸了,好像懂武功的,御医们看不住他,现在让侍卫把他打晕了。”

傅秋锋不明所以,看向容璲,容璲捏了一块枣糕递给他,起身一招手。

“是地牢里救回来的道士,朕之前问出他名唤‘有求必应’裘必应。”容璲说道,“备轿,朕去一趟太医院。”

“什么江湖骗子的名号。”傅秋锋的第一反应和容璲相差无几,“他还未清醒吗?”

容璲脸色渐沉:“朕带你去,或许能有不一样的收获,但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用在意。”

傅秋锋蹙眉琢磨,猜测道:“难道他提起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