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知道臣指的不是如此纯洁的说法。”傅秋锋勉强抬手,摸了摸鼻子,仗着黑暗中谁也看不见,厚着脸皮开玩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您要不要风流一回?”

“当初是谁说自己相貌平平,这会儿倒大言不惭,敢自比牡丹了。”容璲嘲笑他。

“臣什么都敢,就看您敢不敢。”傅秋锋说道。

容璲咽了下口中的血味,慢慢转头:“你认真的吗?”

“半真半假。”傅秋锋哼笑,他试着动了动腿,终于运气自查经脉,叹气道,“还好,骨头没断,也没受多严重的内伤,就是一身的土,做起来恐怕不怎么方便。”

容璲继续躺着,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复,眨了眨眼,良久后才新奇地感叹:“真想不到爱卿是如此狂野之人。”

傅秋锋笑得开怀,自己摸出怀里硌得慌的夜明珠,慢慢起身,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四周,他抬眼望去,空间最高处大约也只能供人弯腰站着,左右不过丈余宽,他托着夜明珠回头,想看看这里前后多宽,却赫然在光线逐渐衰弱的尽头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睁眼仰卧的人。

“你他……还没死!”傅秋锋猛地蹿起来,扶着腰抽了口气,大惊大怒之下瞥了眼容璲,把险些脱口而出的一句粗话咽了回去。

千相鬼躺在角落,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神迹一般怔愣惊喜,听见傅秋锋的喊声,转了转眼球,诡异地抽抽嘴角,真假参半地说:“是啊,侥幸从石头缝里爬了出来,你们开启机关之后我也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