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这么快,这就不行了?”容璲冷下脸,“襄国公一次都未上奏请朕收回成命,如此简单就让你入宫,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他到底有何目的?”

傅秋锋张了下嘴,突然坐起来猛地推开容璲,弯腰一阵干呕。

容璲猝不及防,后脑磕在另一边床柱上,眼前冒出一串金星,他无声地捂住脑袋缓缓倒在床上,翻身趴到被子里咬了咬牙,右手腕已经探出袖口鳞片黝黑的小蛇翘了翘尾巴,又钻了回去。

“你活腻了吗!”容璲扭头一句责问刚出口,蹲在床边干呕的傅秋锋直接吐了出来。

容璲:“……”

容璲恼羞成怒:“朕就让你这么恶心?”

容璲气的脸色发红:“既然难受,你怎么不撞墙自尽,朕好给你颁个牌坊?”

容璲一拳捶在墙上,把手震得发疼:“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朕!”

傅秋锋才喘过口气,冷汗津津地扶着床沿发虚:“陛下,臣晕轿子。”

容璲:“……”

容璲被噎的胃疼:“那你怎么回京城的?”

“骑马。”傅秋锋实话实说。

容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