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掀了掀眼皮,平淡道:“陛下的事,能说快吗?那叫迅猛。”

张财:“……”

张财嘴角直抽:“屋子里好像有些味道,这门怎么也坏了。”

“你个内侍懂什么。”傅秋锋泰然自若,“去煎碗姜汤。”

“哦,奴婢这就去,陛下亲自来咱们兰心阁,真是天大的好事,奴婢今天多做几个菜。”张财乖巧地退后两步,又想起来,“要不要奴婢去太医院拿些药膏?奴婢听宫里姐姐说可能会用到。”

傅秋锋不耐催促:“我完全没感觉有这个需要,快去吧。”

张财扶了下门板,一路小跑去厨房,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听公子一说,这陛下好像不太行的样子。

容璲还不知道傅秋锋用一张冷淡且实事求是的表情败坏他的名声,他转路去了霜刃台的秘密地牢,在阴冷潮湿的牢里连打几个喷嚏。

韦渊将已经昏迷的禁卫五花大绑,见容璲咬牙切齿揉着鼻子,想关心一句,最终还是低头没有开口。

“问出口供了吗?”容璲往刑室北边最华贵的木椅上一座,拖着下巴问。

韦渊忐忑道:“属下……没有傅公子所说的蛇,所以,暂时给他用了迷药,尚未叫醒。”

容璲:“……”

容璲无可奈何地仰头注视韦渊,韦渊连忙跪下,他同情道:“朕造了什么孽,朕的霜刃台统领,怎么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