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朕身边来。”容璲拍了拍床板。

傅秋锋默然躺下,容璲留给他的位置不多,他再靠边就要掉下去了,只能挤着容璲。

两人在床上僵了一会儿,傅秋锋率先开口:“您能不能稍稍的,给臣腾一点地方?”

“不能。”容璲果断道,“那边是朕留给墨斗的窝。”

傅秋锋抬头瞟了一眼,好家伙一坨蛇占的地方比他都大。

“臣还有个请求。”傅秋锋疲惫地说。

“讲。”容璲道。

“您能不能再稍稍的,把床头的香囊挪远一点。”傅秋锋请求,他再不说实话,这张床都要被腌入味了,“臣闻了头晕。”

容璲眯了眯眼睛,猝不及防道:“你武功如何?”

傅秋锋尽量冷静:“臣并不会武功。”

“是吗?”容璲哼了一声,“林公子赠此香囊给朕时,说过只有内力深厚者才会有所反应。”

傅秋锋:“……”

傅秋锋手指动了动,容璲突然按住他的手,扣住脉门。

“臣……自幼对过于浓烈的气味过敏。”傅秋锋不做反抗,脑内飞快地编织解释。

“也确实有这种说法。”容璲翻了个身,胳膊压住傅秋锋胸口,半个身子也攀了上去,傅秋锋往后仰了仰头,猜测容璲下一步会不会突然攻击他试探他的武功,但容璲却只是伸出一条胳膊,够到了挂在床头的腰带和香囊,远远地扔开,然后笑眯眯地注视着他,傅秋锋咽了咽口水,那眼中没有一丝笑意,他不受控制地觉得容璲就是一条反复无常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