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一愣,容璲这句话并无愤怒,也不像威胁,随后他猛然反应过来,容璲是因为他才把阻挡迷烟的香囊卸下,又是因为他喝醉了酒才派暗卫回去嘱咐,若这两点都未发生,容璲又怎会在火场坐以待毙。

“是臣该死,让陛下陷危。”傅秋锋复杂道。

“朕没问你。”容璲看着恍惚失神的周宛月,“你想死吗?”

“……为何死的不是你!”周宛月眼圈通红厉声吼道,“容璲,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东西?”

容璲在烟气中弯腰咳了两声:“婕妤。”

“那你为何不肯临幸我!”周宛月狠狠一砸地板,“我若能有个孩子陪伴,何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容璲说的轻描淡写:“朕不喜欢你。”

“那你最初为何要来看我?”

“是贵妃极力劝朕。”

“那你为何又不来了?”

“因为你的父亲还是倒向了陈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