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韦渊辩解。

“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傅秋锋笑了一声,“主上都吩咐了,大家别拘束,微服私访重要的是不暴露身份。”

三人出了皇城,马车直接驶向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清早人不算多,不少都是出来吃饭的富家子弟。

傅秋锋自从来到大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热闹的街景,楼宇边各式店招迎风轻扬,贩夫走卒各自带笑,奔跑的孩童和扬声关注的母亲,一切都与他曾经身处的京城一样鲜活……但有一点不同,他身边多了两个同行的人。

“想吃什么,自己买。”容璲大方地扔给傅秋锋一个钱袋。

傅秋锋讨价还价道:“我若是不买,钱能给我吗?”

容璲同情地凝望他,拍拍他的肩膀:“阿秋,我不会再让你过从前的日子,该花的钱不用省。”

傅秋锋暗中打了个激灵,心说那你怎么还不赏给我几百两,他们正打算先去酒楼吃顿早饭,走到门口,突闻一声女子的尖叫,接着就见二楼雅间的窗户一个抱着琵琶的姑娘跌跌撞撞地靠在了窗沿上。

傅秋锋退后了两步,看见有什么人似在靠近逼迫她,傅秋锋当即望向容璲,但他头顶没有字样,这场骚乱应该不是刺杀。

他才松了口气,那姑娘突然意想不到地转身扶上窗框,闭着眼睛蹬着窗口就跃了下来。

韦渊刚进了店里,傅秋锋装作不会武功,也没动,但容璲却一点地面飞身腾空,在她摔落之前接住,平稳落地,屈膝把她放下。

“姑娘,遇到何事如此极端?”傅秋锋过去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