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前排的男人蹿起来出门一招手,两个随行的禁军兄弟进来拽人。

容璲一叫齐剑书的名字,傅秋锋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崇威卫大将军,才二十三岁,从前在京城也是嚣张出名的二世祖,只不过后来参了军,去边关打了两年仗,稳重不少。

“等一下,你不用去了。”容璲又随手点了个跟班,“去国公府原话转告襄国公,他的儿子光天化日图谋不轨调戏朕,被齐将军押走了,朕大受惊吓,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

齐剑书的表情和跟班一样精彩,一屋子人都带走之后,齐剑书又尴尬地跪了回去,干笑道:“陛…陛下,哈哈,哈,您怎么在这儿呢。”

容璲温声说:“被爱妃整的五迷三道,出来透透气。”

齐剑书:“……”

齐剑书擦擦冷汗望向傅秋锋:“呃,这位莫不是霜刃台新来的青年才俊?”

傅秋锋温声说:“不,我靠脸吃饭。”

齐剑书:“……”

齐剑书欲哭无泪:“臣错了,陛下,臣不该乱放屁。”

“起来吧,齐大将军。”容璲把椅子挪回桌边,“都坐,一会儿就上菜了。”

“谢陛下。”齐剑书站起来拍拍衣摆,直接抽椅子坐下,“原来这位就是风华绝代智勇双全的傅公子,幸会幸会!方才多有冒犯,我是个粗人,傅公子千万别跟我计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