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被扎了。”容璲说。

“那希望您没事。”傅秋锋道。

容璲:“……”

容璲自食其果,蹭了蹭手指起身:“知道京城最好的酒楼是哪家吗?”

傅秋锋道:“臣不知。”

“未央街的天在水,有千金难求的美酒,更有异域特色的美食,连琴师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容璲笑道,“咱们先去鹭园听戏,然后在碧空湖乘船到未央街吃饭,顺便买些东西,傍晚城东还有庆典。”

“韦统领也前去吗?”傅秋锋在心里揣摩这趟最可能的目的,这些地点都极为热闹,每日都能走过不少情报,以容璲亲力亲为的风格来说,很有可能是前去接头,或者做什么隐秘的交易。

“霜刃台现在很忙。”容璲说道,“只有你和朕,再加一个暗卫随行保护。”

傅秋锋静默少顷,点了点头,没再强调让容璲带人。

他分拣完了药材,对林铮告辞,上了马车和容璲出城,京城依然熙熙攘攘,一天前的变故不能给偌大京师带来一点变化,顶多让人多了些茶余饭后神神秘秘的谈资。

傅秋锋发觉容璲做这些事真的轻车熟路,他看不见,容璲也没买前排的戏票,带着他坐在了人群尚还稀疏的后排,甚至颇有闲心的拿出一包糖果,他接了一块边吃边想这可能是某种接头需要的暗号道具,然后就听见容璲把糖咬的咔咔直响,大有全都吃完的意思。

傅秋锋忍了忍,终究是没多说话,这时前方过来两个人,坐下之后就开始低声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