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不禁沉默,暗忖马射能中就不错了,还讲究几环。

“到时你自己看。”容璲面不改色地说,“前提是你眼睛能痊愈。”

傅秋锋点头,他没说话,容璲也没起头,两人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傅秋锋先开口道:“陛下要沐浴吗?灶上烧着水呢。”

“朕怕你烫着自己。”容璲怀疑地看他。

傅秋锋站在桌边,自然道:“臣是说喊小鹿倒水。”

“……亏朕还以为你有多诚心。”容璲失望地哼道,“去吧。”

傅秋锋出门找了林铮的书童小鹿,他正在背药方,见到傅秋锋后忙提醒道:“傅公子,您一会儿该换药了,千万别忘记。”

“嗯,多谢。”傅秋锋隔着纱布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托小鹿给浴桶添上水。

容璲在屏风后换下衣裳迈入浴桶,水温稍有些热,让他昏昏欲睡,他提起些精神趴到了浴桶边缘,懒散地喊了声傅秋锋:“知道朕为何要去打猎吗?”

傅秋锋靠着墙边过去:“臣不知。”

容璲心情复杂地喟叹:“那你猜猜,算朕拜托你。”

“……莫非与密道有关?”傅秋锋试探问。

“你每次都能猜中,真让朕心生不悦啊。”容璲往水里沉了沉,温水没到脖颈有些憋闷,他压着胳膊低下头,没头没尾地换了个话题,“颐王今天来找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