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雩慢慢转过眼神,探究地盯着傅秋锋,她在柔媚和锋利之间变幻自如,让傅秋锋不禁凝神屏息。

“信到何种程度呢?”上官雩笑意不减,“值几个韦渊?”

“非是同一人,各有用处,各有所长,何须比较。”容璲平淡地说,

“也罢,今时不同往日,你身边有这么多人,不需要我救你了。”上官雩自己坐到容璲对面,翘起了腿,用纤细的手指托着下巴,“还是后宫里的麻烦事,楚婕妤和韩昭容正在停鸾宫,求我和你主持公道。”

傅秋锋站在容璲身后,从上官雩不再掩饰的姿态和自称里足以看出她也是容璲的某种合作者,而且渊源不浅。

容璲沉思片刻,茫然问:“朕见过她们吗?”

上官雩幽幽叹道:“两个月前,你说楚婕妤琴弹的好。”

“……是她啊,鹤州刺史的女儿。”容璲这才想起来,“又主持什么公道?”

“楚婕妤三天前惶恐前来告状,说意外在自己床底发现了写有陛下名字的木人偶,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她,我让她装作不知,按兵不动。”上官雩说,“今日韩昭容带人去搜出了木人偶,她便一口咬定是韩昭容故意布局,而韩昭容拒不承认。”

容璲似乎不感兴趣:“什么人偶,雕的好吗?”

“怎么说呢。”上官雩表情微妙,“很难说好不好,男人应该认为好吧。”

傅秋锋一直在后面听着,忍不住侧了下头,以免自己的表情在容璲奇怪的关注点和上官雩奇怪的答复下产生波动。

他听得耳熟,猛然想起这已经是《金銮秘史》中后期发生的事了,最初毫无证据,两个嫔妃也只是表面朋友,互相走动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