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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拿了箭和字条,所有东西都归复原位,便尽快赶回宫中。”唐邈将襄国公府内经过描述一遍,“据属下推断,傅景义在当年带兵抗击北幽时,与北幽私下通信,这封信件被人用来威胁傅传礼,但属下唯一不解的,是傅夫人提到宫中的牡丹玉佩。”

“歌妓为何会有宫中的玉佩?若是受了宫中赏赐,又怎会沦落风尘。”容璲不解。

“臣也未曾听先母提起过,不过先母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也许是家道中落,即使有财产也变卖了吧。”傅秋锋蹙眉,对唐邈道,“这字条是孙立辉的笔迹。”

唐邈一愣:“孙立辉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难道这也是面具人做的?傅公子,您进宫这么久,没人暗中联系您威逼利诱给他办事?”

傅秋锋指尖一压,箭枝灵活地在指缝里转了两圈,他笑眯眯地望着唐邈,不疾不徐地问:“你这是在怀疑我?”

唐邈一捂嘴,自知失言,连连摇头道:“没有,怎么可能呢!属下知道您和陛下情深意重,绝对不会背叛陛下,就算有千万金也不可能动摇公子您的忠心!”

傅秋锋对唐邈秃噜的一串抱以冷笑,容璲起身从傅秋锋手指间抽走箭枝,检查一番也只是军营中的普通箭枝。

“傅传礼怀疑陈峻德,想必是要留着证据,若有万一,也好拿出来指证。”容璲把箭交回唐邈手中,“你再把东西原封不动送回去,不要让傅传礼察觉。”

“是。”唐邈立刻接了箭,飞快从傅秋锋的视线中逃了。

容璲站在窗边,沉思后说道:“朕给你增加两个暗卫,日夜轮班保护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