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容璲攥了攥指尖,胳膊架在窗户上,偏头望向傅秋锋,“也许朕没有习剑的天赋,但朕也不是一无是处,陪朕骑马先走?”

傅秋锋不着痕迹地打量靠窗的容璲,确信容璲的天赋都长歪在不该长的脸上了,他不知怎的想起上官雩接容瑶上马的画面,默默丈量了一下窗口的宽度,犹豫道:“陛下,这个马车的窗户对您来说……恐怕有点窄。”

容璲:“……”

容璲咬牙说道:“车厢有门,朕也有马,只有你没有脑子。”

傅秋锋干咳一声,仰头望天,也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脑抽想法十分好笑。

容璲最后一路骑马到了北山,山下一片平整的旷野有专人打理,历来都是皇家专属的猎场,再往山上去,植株便会越来越茂盛复杂,青石小路蜿蜒没入林中,直到半山腰的八角凉亭,铃声和亭下的潺潺流水相映成趣,朝时可见雾霭氤氲云开日朗,暮色更有霞光千里穿林打叶。

队伍在山下安营扎寨,容璲给傅秋锋介绍了山上几处可供休息的地方,山顶还有一处别苑,正午已过,妃嫔们大多在帐内用膳,容璲倒是兴致勃勃的拿了弓箭,给傅秋锋也挑了一张轻弓,带了一队崇威卫便往山脚下去。

“那边的草更盛,有很多野兔。”容璲的马鞍一侧挂了箭囊,一手挽着弓随意策马缓行,“你若打不到东西,午膳就省了吧。”

傅秋锋骑马跟在容璲身侧,稍稍比他落后一些,闻言失笑道:“那臣可以直接饿一顿了。”

“看来是惩罚不够严重。”容璲瞟向傅秋锋拎着弓的左手,表面看起来极不专业,甚至有点差的过分了。

“臣真的不会。”傅秋锋无奈地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