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傅秋锋拎着个编筐过来,道:“陛下,您要的东西在此。”

容璲直起腰,打开盖子,伸手进去摸了摸,筐里是一只灰褐色的野兔,后腿系了根红绸,皮毛有些硬,撸着不是很舒服。

“既然皇兄喜欢打猎,我们不妨比试一下。”容璲让傅秋锋把筐拿到容翊面前,给他看了看,“朕放这只野兔进山,一刻钟后朕与皇兄再追,谁先猎到就算谁胜。”

容翊眼中一亮:“既是比试,必有输赢,赌注呢?”

“皇兄若是输了,朕的任何惩罚,你都要受。”容璲意味深长地轻哼,他俯身看向筐里,手指拂过野兔的长耳,那只野兔选的很是矫健,他的头发顺着颈侧滑落,飘过一阵奇妙的香气,让容翊不适地躲了躲。

“臣若胜,又该如何?”容翊在狩猎上显得信心十足。

“那你险些误伤朕之事便一笔勾销。”容璲许诺。

“好。”容翊一口答应,“听闻陛下凡事都让傅公子随行在侧,这次也要带傅公子一起吗?”

“自然。”容璲笑了笑。

“那公平起见,臣也想求一人随行。”容翊微微颔首。

容璲问他:“何人?”

容翊瞥向气闷的韦渊,朝他一指:“韦统领。”

韦渊终于忍不住,蹙眉低声怒道:“陵阳王!臣有公务在身,恕不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