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要你,你一定逃不了。”容璲不容置疑地说,“朕现在可以容忍你搪塞朕,不过朕早晚会让你说实话。”

傅秋锋有种自己的伪装在容璲眼里逐渐透明的感觉,他咳嗽两声,用沙土灭火,把没吃完的兔肉打包,然后想起一样东西,试探问道:“陛下,您那种追踪香粉,能给臣一些吗?”

“你要来做什么?”容璲问。

“臣毕竟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哪天遇到敌人,不便出手,也可以留下记号以备追踪。”傅秋锋考虑周全地说。

容璲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地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小香包扔给傅秋锋。

韦渊在附近绕了一圈才找到容璲,先是开口道:“恭喜主上得胜。”

“朕会赢难道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有什么好恭喜的。”容璲说的平淡,“容翊有何说法?”

“殿下要属下向您转达一句话。”韦渊有些忐忑,“他说您的猜测是对的。”

“哈,朕的什么猜测?”容璲一愣,随即笑了一声。

韦渊小心地抬眸:“他说您若猜不出,就是没这个命。”

“还真放肆。”容璲哼道,“他是在提醒朕小心北幽和朝中通敌的内奸……这个内奸,能为北幽和醴国牵线,会是谁呢。”

韦渊一脸茫然,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得出的结论。

“下山吧,时候也不早了。”容璲从韦渊身边走过,拍拍他的肩膀,“术业有专攻,猜不到也情有可原,朕这次就不批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