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一噎,垂下眼帘:“为何要透露情报?不怕朕降罪于你?”

“陛下真想知道?”容翊商量道,“那臣输了的惩罚也一笔勾销吧。”

“好啊。”容璲笑容灿烂,“是韦渊保护朕不力,朕确实不该迁怒皇兄,朕就再加二十鞭好了。”

容翊咧了下嘴角:“他尽心尽力追随你,算臣求你,手下留情吧。”

“国有国法,岂能由朕随心所欲。”容璲遗憾摇头。

“霜刃台有什么法?几十鞭我都替他受了。”容翊慷慨地说。

“刑不上大夫,你是朕的皇兄,岂有对你动刑的道理。”容璲还是摇头。

容翊叹气:“陛下,您到底有何条件。”

“朕方才的问题。”容璲笑眯眯地看着他逼问,“回答朕,二十鞭可免,你为韦渊求情,朕饶了他,你就欠了朕的人情,再加上输给朕的惩罚朕还没想好,先寄下……皇兄啊,你可欠朕太多了。”

容翊有一瞬间感觉不对,但没想通哪里不对,他深深吸气,蹙眉对上容璲看似散漫含笑的眼睛,沉声道:“臣不怕死,臣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臣曾经没能坦白出口的野心,没能付诸实际的欲望。”

容璲眯起眼帘,眸中冷光闪烁。

“臣不讳言,我也曾肖想帝位,但我不敢试,也不敢赌,你比我更有勇气,更加坚定,所以你是陛下,我只是陵阳王,哈。”容翊朗笑一声,“您成功了……而臣希望您永远成功下去。”

“那你认为朕会相信你吗?”容璲支起身子,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