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噗嗤哈哈地笑,笑得屁股一抽一抽得疼。
鹤望兰并不生气,浪荡子的胸襟说大也是非常宽宏大量的,“许少爷的错乱神经开始严重影响你了吗?”
不不不。
“你也是个神经病。”
萧倦当作夸奖听了,伏头亲了某人的额头一口,“听见了?我们是绝配。”
许岁辞仰首,“上次多亏鹤少爷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请你吃顿饭?”
鹤望兰立刻否决,“饭有什么好吃的,难道一日三餐吃得还不够吗?”
许岁辞思考了一下,“总得谢你,救命之恩不可忘,要不然,我送你一颗宝石?”
萧倦吃味儿了,咬住岁岁的耳朵,“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礼物。”眨眨狭长的眸子,一脸期待与热望。
鹤望兰被二人制造的红粉气息冲击得无处遁形,完全没有他能插足的任何缝隙,自讨没趣道,“你们俩够了,在圣神的教室里杀狗,还算是人吗?”
第二节 课的铃声响起。
萧倦的神情立刻肃穆无比,许岁辞贴在他身侧,很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变化里含有清晰可辨的敌意。
果不其然。
第二节 课是国际英语。
安贺连亦如寻常,穿着修身合宜的笔挺西装,冷漠地从教室外进入课堂。
他的视线习惯性停留在最有价值的人身上。
萧倦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微拢着手臂,将许岁辞揽在怀底,既不显得张扬,但警告意味鲜明。
我们已经和好,并非你能随意拆散的。
安贺连心底冷笑。
小孩子的天真在于,他永远不知道大人的内心与表面,总是能完美的区分成两个相悖世界。
或许说,好戏才刚刚上演而已。
打开手提袋取出自己的掌上电脑,划拨着液晶平板间呈现的各类数据。
“上次咱们的测试成绩当天就已经出来了,这个班里最终顺利完成游戏2%的人是萧倦、鹤望兰......”
“但是完成度最不好的人也出来了。”
许岁辞觉得他那张冷漠冰冷的嘴唇,首字母似乎在发出“X”的形状。
假如安贺连敢点他的名,大庭广众对全班说许小少爷是最后一名,得到大零蛋。
那他就要跳起来说,那台王八蛋破烂游戏机是坏的。
转念一想,不对呀。
他做测试的时候叫许岁岁,现在他可是许岁辞,得零蛋的完全与我无关。
我是许岁辞,不是打工仔许岁岁。
我是许少爷。
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