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熙继续说:“自我母亲离世之后,乔父的身体也每况愈下,这两年一直在国外疗养,国内的事务都交给了大哥乔胥。虽说乔父出于情分,也给我留了一笔资产,但是我觉得自己不该拿这些,乔家对我本就没什么亏钱,我又不是乔父的亲儿子,乔家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大哥。”
宴巡对乔家的家产如何分割并不感兴趣,他又不是真冲着Omega的钱去的。不过结合乔景熙说的信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我听医生说,你第一次分化是在两年前,但在分化过程中出了些问题,停止了分化……也是因为母亲离世这件事吗?”
乔景熙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宴巡,“……你还记得这个?”
“嗯。”宴巡说:“其实我当时就想知道原因,但担心你不愿意说,就一直忍着没有问。”
乔景熙没有否认,回忆了一下,说:“确实是这个原因,当时的情绪太悲伤,经常吃不下、睡不着,后来又发了几次烧,但在去医院看病期间,分化就停止了。”
其实那个时候,乔景熙已经有些中度抑郁了,是乔胥为他请了心理医生,经过一个疗程的治疗才渐渐缓过来,开始接受母亲的离世。
“我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整体而言,生活比较单调。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就是叶白绮,你之前来接我的时候也见过他。”
乔景熙说完之后,就看向了宴巡,“当然,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更了解我,没有想和你交换什么的意思,如果你还不愿意将自己的过往告诉我,也没关系。”
宴巡心中一动,他发现这是个自己向Omega坦白的绝佳机会。
他清楚自己对乔景熙隐瞒得越久,后果可能越惨烈,如果能趁此机会说开,总比瞒到最后被人揭穿来得好。
这一次,乔景熙对自己全然没有怀疑,是因为说那些话的人是温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