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见和范林一人扶着一个,拿回他们的衣物用具,跟着穆修走出公共浴室。
“怎么样?要去医务室吗?”范林担忧道。
“不用,缓过来就行了。”贾信鸽并无大碍,只是脸色依然惨白,毕竟濒临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
“子聪呢?”
“我也不用。”何子聪白着脸道。他的痛处被狠狠踢了一脚,半天才缓过来,这会儿还隐隐作痛,不过尚在忍受范围内。
五人返回宿舍,宿舍里正好没人,一直沉默的穆修方对何子聪道:“我帮你按按吧,会好受点。”
何子聪没拒绝,于是穆修伸手隔着工字背心的衣料按在受伤处。
没一会儿,何子聪感觉腹部暖暖的,疼痛减缓许多,脸色多了点血色。
“你们怎么起冲突了?”张见忍不住问道。
“我和老贾不是先带着你们的衣服去排队了吗?想着我们两个人不好占那么多间浴房,就准备将你们排在我们的后一个,但是才刚到我
们两个,还没进去,就被他们抢了。”
“我们气不过,吵了起来,然后他们就动手了。”
何子聪苦笑。
他们文院生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面对战斗系的,简直是毫无抵抗之力,轻易就被拿捏住了。
“后面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可恶!”张见一锤床板,气得不顾手疼,“穆修,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跟教官告状?”
“你能告状成功吗?”穆修淡淡道。
“我……”张见想到贾信鸽脖子上的无痕,又掀了衣裳看何子聪的腹部,同样没有半点痕迹。
“这帮孙子,真会阴人!”他咬牙切齿,“绝对是故意的!”
范林道:“战斗系那帮人,最懂得怎么打人而不留痕迹了。”靠那些手法,他们不知逃过多少次惩罚。
有很多方法,能将人弄得要死要活,但无论是机器检查还是肉眼看,都看不出来。
所以只要对方矢口否认,他们这边就无凭无据,就无可奈他们何,更损的,说不定还会被对方倒打一耙说你污蔑。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张见不甘道。
穆修道:“这口气不会就这么噎下去。”
张见几人眼睛一亮,“你有什么办法?”
“交给我就好。”此刻的穆修充满信服力。
“好!”
范林道:“不过要以安全为先,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放心吧。”
穆修没跟他们说怎么讨回公道,张见他们问了下,看穆修口风紧就没再追问。
不多时,刚才闹事的几人走进来,范林等人怒目而视。
穆修收回手,“好多了没?”
何子聪按按腹部,不疼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