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脸红的少年拍了一下在笑的男人，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看着男人，问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我笑，是因为你心悦与我，我心欢喜。”赵向毅看着少年凶狠的小模样，他伸手摸了摸少年发热的脸，知道少年是害羞了，他正色的解释道。

哼哼，这还差不多，那就原谅你了！

李问抬起头，见到男人正看着他，两个人的四目相对，男人的目光中是一片深情。赵向毅低头来亲吻他的时候，他忘记了闪躲，任由男人的唇落到他的唇上。

尽管这个吻很轻柔，李问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因他而起的，这让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赵向毅似乎是感觉到了少年身体的轻颠，他一手搂着少年的腰，一手摸着少年的后背，说道，“不要害怕我，我不碰你。我与你保证，在你及冠之前，我不会要了你的身子。”

及冠，也就是在他十八岁之后。

李问一脸狐疑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能忍到那个时候？所以听男人的这个话的意思，是他们还会在一起很长时间？他的理解应该就没错了吧。

此刻赵向毅对少年是满心的喜爱，他的目光望着少年，说道，“你现在还小，还在长身子，我担心现在若要了你，会影响到你以后的身体成长。”

京城这里有许多青楼小倌，馆子里的少年从十二三岁就开始接客了。京城中也有一些王侯贵族里的老爷軎欢在后院里面圈养娈童，这些大老爷们一般都会特殊的癖好。

赵向毅是有一次无意间听人说起，才知道这些年少就开始伺候男人的少年，等往后年纪稍大一点，都是久病缠身，大多都是命活不长久，因此赵向毅就舍不得要他軎爱的少年，等着他长大一些，这种事不着急。

李问听出了赵向毅话中对他的怜惜和喜爱，这让他的心里滑过一道暖流。不过既然两个人这床单滚都滚了，作为一个男人，李问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矫情的。不过他们彼此都軎欢对方，确定了心意，李问觉得他们有的事情还是要先讲清楚，他看着男人，问道，“赵大哥，我们这样算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