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均和少庭看着晴子,她缓缓地瘫坐在地上,这些怒吼耗费了她太多的心力。
说的不是言语,而是她淋漓的鲜血。
望月三郎也盯着晴子,然后在众人目光中,将腰侧枪套打开。
沈灵均立即也摸上腰侧,警告道:“停止你的动作!”
“处理家务事而已,两位可以走了。”
望月三郎拿出了抢,在几道目光中扔到了晴子面前。他突然又有些怜悯,他的妹妹晴子,他唯一认定的亲人,也是像他们国家所有的女性一样温顺如待宰杀的羊羔似的女人。
“你让家族蒙羞,也对不起死去的战士,如果尚且还有羞耻心,就应该自我了断,那样你将成为家族的英雄,而不是一个逃跑的懦夫。”
望月三郎这样说道。
他叹了口气,晴子哆哆嗦嗦的拿起了抢,打着颤将枪举向自己。
“哥哥,我一直很怀念那年长崎的夏日晚上。”
望月三郎说:“有什么可怀念,我最讨厌的就是长崎的夏天。”
“哥哥不记得了吗?”晴子眼中的泪水不断的落下,“那年的夏日晚上,你背着我在山中从天黑走到天亮。”
“每过几分钟你就喊我,你说,晴子,不要死,要活下去,要和哥哥活到八十岁再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