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行简二话不说,先扣了个帽子过来,张从机脸色就是一变,忙道:“你这小人不要胡说,我只是说你搬弄是非,蛊惑皇上,可没有其他的意思!“
白行简脸上依旧挂着玩味的笑容,深深地看了张从机一眼,“这话难道有什么分别不成,皇上若是睿智清明,区区小人又怎么能够蛊惑?”
“既然能够被蛊惑,又哪里会是清明之君,张大人说我我是奸佞小人,蛊惑皇上,那我倒要反问一句,皇上到底被蛊惑了没有?”
“如果有,张大人可是说皇上是昏君,不明是非;如果没有,既然皇上都没有被蛊惑,张大人你现在站出来说三道四,可是怀疑皇上不是明君,不能分辨是非,辨认忠奸?”白行简猛然拔高声音,厉声喝道。
他虽然年纪不大,可如今已经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身上早已形成一股特殊的气势。
如今拔高声音,气场全开,瞬间压的张从机脸色一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按照白行简的话,张从机根本无法回答,只要认准了白行简是奸臣佞臣,那么不管怎么说,最终都会绕回到康熙的身上。
毕竟如果不是康熙用他,白行简也根本不能成事。
白行简也是抓住了这一个核心,直接堵住了张从机的嘴。
看着张从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众大臣心中都是一惊,忌惮地看了白行简一眼,没想到对方不辩解自己,反儿将矛头对准了康熙,直接让他们投鼠忌器。
除非真有那种不怕死,不怕得罪康熙的死谏之辈,否则白行简的反击几乎是无解的。
就连康熙,看到白行简的应对也是暗暗点头,舒爽不已。
这群人动不动说什么奸佞小人之类的,不就是说他是昏君吗,偏偏作为皇帝,他要广开言路,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要忍着怒意。
这个张从机,康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仗着元老的身份,没少在康熙面前倚老卖老。
真要这么中心,鳌拜专权弄权之时,怎么不见他出来说话,可见是欺软怕硬。
如今见白行简怼的他说不出话来,康熙面上没有表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张从机张嘴又合上,张嘴又合上,来来回回,犹豫再三之后,只能无视白行简,转头对康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