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个子黄衫汉子刚刚走进来,便看见刘正风已经洗手完毕,脸色当下就是一阵铁青。
“刘师叔,我奉五岳剑派盟主之命前来,你如何听而不闻!”
这人厉声大喝,手臂微微颤动,显然刚才刘正风的动作着实让他震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刘正风已经洗手完成。
“贤侄便是千丈松史登达贤侄吧?”刘正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是冰寒一片。
他早从白行简口中得到消息,自然不会如原著一般,听从号令。
他心知只要自己没有金盆洗手,就还是衡山弟子,不算退出江湖,五岳盟主的命令他不能置之不理。
因此白行简提醒他,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先完成金盆洗手,在规矩上不错。
因此听到史登达的大喝,却是置之不理,坚持完成了金盆洗手。
如今盥洗完毕,听到史登达的质问,神色不动:“方才是在下金盆洗手的良辰,师侄来得太晚,传达号令之时刘某已然金盆洗手。”
“从今以后,刘某便不再是江湖中人,自然无需听从五岳盟主令旗的号令,怪只怪师侄来得晚了些,可见天数如此,刘某也无可奈何。”
史登达被刘正风这一番话挤兑的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在场上千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史登达气急败坏,怒声喝道:“刘正风你包藏祸心,金盆洗手一事断不能从,都出来!”
说着,史登达手中令旗一挥,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