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闻言不由握紧了拳头,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救令狐冲,可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出尔反尔,杀了我爹。“
“你自己也说了,我爹是神教的厉害人物,你就不怕放他出来,危害正道吗?”
白行简笑道:“放心好了,我余人彦这点信用还是有的,放出任我行的确危害不小,不过任我行当年被东方不败偷袭囚禁十几年,最恨的还是东方不败。”
“他一旦脱困,必定和东方不败拼命,到时候不管是他杀了东方不败,还是东方不败杀了他,都能为我正道除掉一个厉害的敌人。”
“说不得,还能引发你日月神教内部的火拼,到时候鹬蚌相争,我正道自然能渔翁得利。”
“你就这么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我,就不怕我把你的险恶用心告诉我爹,让你的计划r付诸东流吗?”任盈盈冷声道。
白行简默然一笑,“我既然敢说,自然有十全的把握,就算是任我行知道我想要逐虎吞狼,挑拨离间又如何,他难道还能压制住对东方不败的恨意不成?”
“就算是他能忍住,东方不败在他脱困之后难道还能放任不管?不论如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之间必有一战,就算是圣姑你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呢?”
任盈盈闻言沉默片刻,然后说:“那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吗?”
白行简嘲讽的一笑,轻轻瞥了任盈盈一眼,“任大小姐,你不要搞错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不在你手上,我都说了,你不答应,我就去杀了任我行,一样能为正道铲除大患。“
“答应了,任我行虽然落入我的算计之中,却能脱困,有可能报仇雪恨,重掌大权,不论如何,总比关在地牢之中了此残生要来的畅快。“
“若是任大小姐真的忍心让任我行去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白行简冷笑道。
“好个青城少掌门,难怪在衡山的时候能够压嵩山派一头,好,你的要求我答应了,把令狐冲留下,你走吧,希望你也能过信守诺言,救我爹出来。”
白行简点点头,不可置否,“放心吧,我还要他挑起日月神教的内乱,会信守承诺的。”
“哼!”任盈盈冷哼一身,转身走入竹屋之中,声音远远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