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段皇爷。”看着一灯也出现了,周伯通的脸色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一灯大师也知道他的窘迫,温和一笑,面色淡然,“伯通,你我相交多年,往事如何,如今也都成了过往云烟,老衲不再记挂在心,你也不要在意,让一切随风去吧。”
“说的简单,难道我儿就白死了不成?”不等周伯通开口,瑛姑便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一灯大师道。
闻言,一灯大师脸色露出几分愧色,白行简则冷笑道:“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瑛姑闻言脸色一变,语气不善地看向白行简。
“哼,我什么意思。”白行简不屑地看了瑛姑一眼,满是嘲讽地说道:“我的意思很清楚,当初是瑛姑你勾引了周伯通,和他私通剩下孩子,背叛了一灯大师。”
“是你们两人对不起一灯大师,那孩子和一灯大师毫无关系,一灯大师本就没有必要出手救他。”
“你却将那孩子的死怪罪在一灯大师身上,是何道理,殊不知一灯大师曾为帝王之尊,按照你当年私通的做法,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这些年来,大师对你多番忍让,若非大师慈悲,那里容得你在此大放厥词。”
“你……”瑛姑气的脸色通红,却也无从辩解。
一旁的一灯见状心生不忍,开口道:“阿弥陀佛,老衲多谢小友为老衲陈情,不过往事已矣,是对是错,都随风去吧。”
说着,一灯大师转头看向周伯通。
“伯通,当年你对不起老衲,老衲也不曾救你的孩子,罔顾相交一场,如此过错相抵,日后再不提及,如何?”
“孩子,我还有个孩子?”
周怕通尚不知自己与瑛姑欢好数日,竟已生下一子,心中迷迷糊糊,一时难解。
不过,他听白行简刚刚的话,也知道一灯大师并无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如今这么说,是为了化解仇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