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延庆太子可愿弃暗投明,帮在下打理这剑湖宫呢?”
“哼,我道你为何如此好心,原来是想让我给你当走狗,你要杀便杀,别痴心妄想了。”段延庆冷哼一声道。
白行简见状忙道:“延庆太子不要这么快拒绝,我知道,你哪怕落到如此地步,仍旧将自己当作大理皇族,乃至是大理国主。”
“要你为我搭理剑湖宫,在你看来是莫大的折辱。”
“你既然知道,便不该痴心妄想,惹人耻笑。”段延庆冷笑道。
“不过,我若没有把握,又怎么会开这个口呢?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延庆太子可愿同我去僻静的地方聊聊。”白行简笑道。
“去就去,老夫还怕你不成?”段延庆毫不畏惧。
说着,两人走出剑湖宫,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好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白行简见状转身,缓缓开口: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
听到这一十六个字,段延庆如遭雷击,身形一晃,不敢置信地看向白行简。
“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段延庆迫切的说道。
当年他挣扎到天龙寺外,想要找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那时他犹如乞丐,口不能言,足不能行,又怕走漏风声,不敢透露身份,哪里能见到枯荣大师。
结果,在他绝望之际,在菩提树下,得一“白衣观音”舍身相就,好。
那好,对他而言无疑观音慈悲,将他从绝望的境地中拉了出来。
由此,他才挣扎着继续活了下去,远至南部蛮荒穷乡僻壤之处,养好伤后,苦练家传武功。
最近五年习练以杖代足,再将“一阳指”功夫化在钢仗之上;又练五年后,前赴两湖,将所有仇敌一家家杀得鸡犬不留,手段之凶狠毒辣,实是骇人听闻,因而博得了“天下第一大恶人”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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